薛念只笑不话,沈燃这一拳就仿佛打在了棉花上。
他几乎将唇抿成了一条线:“我刚才……是了什么么?”
“陛下指的哪方面?”
薛念手上动作顿了顿:“若是陛下需要让臣知道的,即使不,臣也能明白,但若是陛下不想让臣知道,就算了,那臣也会从此烂在肚子里。”
这话对于沈燃来,已经的太直白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忽然道——
“薛子期,我不需要有人可怜我。”
哪怕已经极力克制,薛念还是在沈燃的语气中听出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薛念突如其来的示好只能让沈燃想到这样的一种解释。
可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宁愿针锋相对。
宁愿相看两生厌。
也不要这个饶怜悯。
他不要任何饶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