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刚刚故意突然出剑就是为了检测这个叫弗罗泽的少年的身手。
他总觉得他看似蠢笨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什么。
而且这个少年太好看了,他不相信这样一个外貌不凡的人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马车夫。
可弗罗泽的反应却出乎他意料的慢,如果他的剑再前进一寸,此刻躺在他面前的就该是一具尸体了。
面对戴恩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弗罗泽愤懑的紧了紧拳,咬着牙向戴恩陈明了自己的来历。
“......若戴恩阁下真的觉得我目的不纯,不如现在就把我杀了。”
他眼一闭,脖子一倾,做好了赴死的模样。
戴恩却收回了剑,恢复了一贯温和的笑脸。
“不用了,我不会杀一个拉伯的。”
怪不得他看起来与同龄人有些不一样,拉伯.....是因为心智发育不成熟才被别人叫这个名字的吗?
戴恩转了个身,正了正衣襟重新赶起了路。
“但你也不要因疵意,我只是暂且放过你,若是你对弥丽儿姐有任何不轨之心,这把剑一样可以封了你的喉咙。”
跟在他身后的弗罗泽呼吸渐渐慢了下来,而后轻轻眨动了匿在月影中的银灰色的眼睫。
“好的戴恩阁下,弗罗泽谨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