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妩看着他被困住的身子,突然就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男人顿时有些无措。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雪白的帕子递给了对方,修长的眉宇又蹙了起来。
“姑娘不必如此悲凄,在下目前虽不能解姑娘之难,但办法总会有的不是吗?”
他的声音格外的好听。
本来就是假哭的白妩得到这番安慰也嚎不出来了。
她止了泪,伸手接过了男容来的白帕。
上面沾着淡淡的雪松檀香,清冽幽沉。
和男人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白妩假意拭泪,丝帕扫过鼻尖,她又嗅了一下。
她喜欢这个味道。
“公子抱歉,是我唐突了,我,我没想到这里会有人,我……”
她又哽咽了一声,似不忍再下去,“谢公子好意,但我知道,没人救得了我,我,我该死的。”
男人拧了拧眉,“姑娘何出此言?若是无过,怎会该死?”
白妩凄笑了一声,“公子怕不是这陵南镇的人吧?陵南镇上,人人见了我犹如见了洪水猛兽,避之不及,绝不会像公子这般温言安慰。”
男茹零头,“在下容尘,确实是一个月前才来到陵南……”
顿了顿,他眸露诧异,“姑娘莫非是……柳萋萋?”
见她认出了自己,白妩有些恐慌的往后退了几步,“我……”
容尘忙作解释,“柳姑娘不必害怕,在下同那些人不一样。”
他苦笑一声又道,“在下和姑娘一样,都是受害者。”
他自幼举目无亲,独自在京中长大。
本想靠着科举及第,出人头地,却没想一朝落榜,最后连容身之所也没了。
走投无路之下这才来到陵南这个偏僻的地方,靠着在私塾里教书谋生。
他来不到半月便听闻了柳家一事。
在柳萋萋被沿街追打的时候,他出于不忍,为她了几句话。
但他的言语却被镇上的缺成了异类,差点连带着丢了性命。
于是救人未果的他只好折返。
接着没多久,一个曾在他私塾里听过课的女学生失踪,暴怒的镇民把他当成了凶手,直接将他绑到了巫咸庄。
巫咸他被因包庇柳萋萋,被神君厌弃,以亵渎神君之罪,将他关在了这里。
这一关就是半月。
让容尘不忍的是,半月之前他还见过柳萋萋,虽精神恍惚,可还不至于狼狈成了如今模样,以至于让他现在才认出来。
“你……还好吧?”
他对白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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