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奴家才生下孩子没多久,只怕身子还没调理好,不如今日,妻主先去其他弟弟们房内,改日奴家再好好补偿妻主。”
兰溪心翼翼地道,一边还一边观察清沫的脸色,生怕她暴怒。
妻主现在是不打人了,但她折磨人啊。
动不动就叫人罚跪,或者冬日里叫人穿着薄纱,去雪地里跳舞,夏日里去湖里表演跳水。
更甚至,会请一些不入流的男子上门,来教他们一些取悦饶手段。
吹拉弹唱,他们必须样样精通,妻主,这才配当她的夫郎。
弄得他们后院的这些兄弟,一个个苦不堪言,却又不敢有半点怨言。
尤记得,有两个不听话的,直接就被妻主卖到花楼去了。
还有一个刚进府的心高气傲,不肯向妻主低头,妻主直接命人活活打死了。
兰溪心中苦,但他的身子确实不适,只能硬着头皮拒绝清沫。
清沫听到兰溪的话后,脸上并没有露出恼怒之色,只是轻轻勾起嘴角,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寒意。
“兰溪,你倒是胆子大了不少,有你拒绝我的份吗?你今就是死,也得死在本娘子的榻上。”
兰溪一听,顿觉五脏发寒,只得硬着头皮伺候清沫,毕竟妻主可不是笑的。
等到半夜,清沫高兴完了,便拂袖离去了。
只留下兰溪独自一人,躺在榻上人事不知,褥子上都沾有斑斑血迹。
贴身厮进来伺候兰溪洗漱,看到这个场景,愣了一下,又没事人一样收拾好这一切,默默退了出去,并不敢多言。
平心而论,这几个夫郎并没有什么不好,清沫是没有必要这么折磨他们的。
但这是女尊耶,她不过是做了,每一个女人都在做的事而已。
再,在那些男人主导的世界里,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这么对他们的妻子,他们女儿的呢。
那她这么做,不是无可厚非吗?
她只是把男人,强加在女人身上的枷锁,还给了他们,无关对错,立场不同而已。
原主就是个恶人了,那她就更不必洗白了。
她只喜欢将恶人进行到底,至于对错?公平?她没那么在乎。
——
时间就这么井然有序地过着,一晃眼,十五年就过去了。
而当初的那两个衙役,只怕坟头草都有一层楼高了。
清沫的女儿儿子,少都几十个了,俨然她自己就繁衍了一个大家族,人丁兴旺得很。
近日,她的大女儿刚刚及笄,也是到了该娶夫生子的年纪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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