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现在没有想起来的征兆,不然算了?”
陆悠燃抬眸淡淡瞟他一眼,声音不复在苏眠面前的温柔,充满上位者的威严和冷漠。
“现在没有征兆,不代表她不会突然想起,你没看见她为了恢复记忆自己作死的样吗?
万一她有一醒来什么都记起了,你觉得她还会乖乖留在我身边吗?”
陆叔沉默,既为少爷开了情窍而欣慰,又为他的偏执而担忧。
少爷的父亲滥情成性,他知道少爷最是忌恨这样的男人。
可这么死心眼的性子,也是不行啊。
陆悠燃似是将自己也服了,他唇边勾起这几日久违聊笑容,声音轻柔却像是来自地狱。
“就算她痴了傻了,那又怎样?我又不嫌弃她,正好她这辈子就都离不开我了。”
陆叔不语,只是一味地沉默。
......
在确定苏眠一切如常,不再执着于恢复记忆的自残行为后,陆悠燃借着一场旧病复发需要静养悄悄出梁。
而在陆悠燃出岛三后,苏眠才发现异常。
因为陆叔端上去的饭菜,每次竟然都被“陆悠燃”吃得干干净净,包括一次她做咸聊饺子。
这对于一个常年饭量不好且吃饭过于精细的人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于是有一,苏眠在饭菜里悄悄加零上次岁岁三没拉臭臭,张医生给他开的促进肠胃蠕动的药。
药量嘛...多了那么一丢丢。
于是,在晚饭后苏眠看见陆叔一趟趟跑厕所的时候,确定了心中的猜想——陆悠燃不在家。
平时出门都会告诉她的人,这次却使这偷梁换柱的戏码,勾起了苏眠一次次压在心里的怀疑。
当怀疑的种子生根发芽长成参大树后,那便是谁也不能动摇的决心。
苏眠不再折磨自己,而是选择从另一方面下手。
她要和外界取得联系。
与此同时,几千公里以外的帝城,陆悠燃和一个带着墨镜口罩的女人下了飞机。
与他们同一班次的人里,有一波去伦敦交流学术的帝城各大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