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一次。
此时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一切都昭示着是真的。
见她出来,秦毓迎上前去,迟疑着开口,“阿昭,你、你好些了吗?”
还未等她开口,又道:“你擅这样重,还要去比试吗?要不我让你阿兄去告个假,就你得了风寒…..”
这样积极的话,却是在伤害自己之后才得出来。
魏月昭垂着眸子,冷冷道:“不必。”
她快步上前去,完全不等秦毓再开口。
秦毓呆呆站在原地,只觉心口疼得厉害,她抬手用力捶了捶,闷声哭了出来。
她以为阿昭至少狠狠闹上一闹,再不行也可以对她破口大骂或者质问,可她却如此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
宋嬷嬷轻抚她的肩膀,安慰道:“夫人,当心身子骨。”
她没有多,心中却又是轻叹一声。
……..
此时此刻,金銮殿。
崇文帝大发雷霆,将案桌上的文书重重摔在地上,怒道:“那群人是废物吗?那么多银钱,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
似乎真是气急了,指尖都看着有些发抖。
着又是将茶杯砸在地上啊指着下面的人又道:“还有大理寺又是干什么吃的?朕要的是证据要的是事实!他将一个死人呈给朕干什么?朕难道能将人起死回生吗?!”
杯盏碎片满地都是。
下面跪着的人也在抖若糠筛,就连碎片划破了手背都不敢动一下。
是魏学淞。
他刚刚才被传来的,路上已问过引路太监,可谁也不知陛下传他所谓何事。
此时更是受了无妄之灾,该受骂的人不在,他这个不相关的人却在这挨骂,真是冤枉!偏他只能听着候着,不敢造次。
大殿右边有一太师椅,太师椅上坐着谢珏,此时他倒是不慌,懒散地摇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白玉骨扇。
崇文帝越看越不来气,房公公心翼翼地上前来,重新端上一盏茶杯,道:“陛下息怒,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谢珏笑眯眯地附和道:“是啊我的好陛下,嘴都骂干了吧?”
这等大逆不道嬉皮笑脸的话,也只有谢珏敢。
魏学淞还在下面跪着,默默地侧耳倾听。
崇文帝冷哼一声,这才注意到跪着的人,“跪着的是谁?”
房公公笑了笑,回道:“陛下,是魏大人。”
突然听到崇文帝问到自己,魏学淞重重磕了下头,“陛下万岁,万万岁!”
冷不丁的一声,简直要将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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