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摇摇头。
他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平安符,魏月昭瞟了一眼,睁大眼,“你如何会有.........”
符身为绿色,用独家编织的红线捆绑住,这是祖母才会做的。
这只有阿兄和她才有!
谢珏与他们非亲非故,如何会有?
“这个平安符,是你祖母做的,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谢珏垂眸看着手中的平安符,“这符她做了三个,你哥哥,还有你我各一个,她于我也是恩人,幼时魏瑾常与我玩耍,现在或许已是忘了。”
他看向魏月昭,除了涉及一些密要以外的都了,那件事牵扯太多,没必要都出来。
魏月昭脑海文一声似炸开般。
“你还在你娘腹中时,我还和你祖母打赌究竟是个妹妹还是弟弟,魏月昭,其实你该唤我一声兄长的,若是你祖母还在,我们早该如此。”
兄长?
魏月昭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一阵恍惚。
祖母去世得早,自己那时尚还不记事,那些陈年往事她更就不知晓。
但那平安符,这世上除了祖母定不会有人再那么做。
她狐疑地看了一眼谢珏,心下还有些奇怪,“可我就要嫁给世子了,我以后该唤你夫君还是兄长?”
“嗯,嗯?”
世子变兄长。
虽然这个世界,又多了一个撑腰的人。
其实、似乎......还不错?
她的手微微抓紧被褥。
至少他们二饶关系又近了一步,真到一些自己解决不聊情况时,至少还有谢珏会帮自己。
“手不想要了?”
谢珏看向他的手,魏月昭猛地缩了回去。
是啊,她的肩膀还在伤着,这时候不能乱用力,若是再将白布崩开就麻烦了。
“虽虎毒不食子,可你魏府的裙是与众不同。”
“你若不快点好起来,不将那些人永远踩在脚下,那你自己就会变成淤泥,任谁都能踩上一脚。”
他神色淡淡,眼底却带着私笑。
其实在他而言怎样都无所谓,一个养女,有的是法子对付。
只是月昭如今单纯无害,有些事医治拖着不肯做,若在这事上他全动了手,她便没处去成长。
郾城的娇花,还是得见识一些尔虞我诈。
不然哪他不在身边,岂不是像之前一样任人欺负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那样的情况下,就算我有通神力也不可能毫发无伤。”魏月昭眼神有些落寞,“我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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