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干裂,却无损她的美丽。
搭配着白金色的发辫,整个人透着一股淡雅恬静的气质。
身处这种破寒之地,有种公主坠落凡间的感觉。
美妇人一眼就瞅见了陈思语脸上的伤,眉宇间流露出心疼。
蹲下身子,伸出一双缠满纱布的手,轻轻抚摸着陈思语的脸。
“囡囡呐,脸上怎么了?”
她话居然不带方言,反而透着一股南方的轻快调子。
这在石棚村并不少见——以前逃荒,关内来了不少外地人。
加上如今人流量比起以前大了不少,附近有几个村子,更是本地人的“蛮子村”。
陈思语很懂事,声道:“不心摔着了……”
可当娘的哪能看不出来,这明摆着是让人给打的。
“囡囡,跟娘实话。”
陈思语嘴一撅,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委屈巴巴地:“娘,我错了……你不让我自个儿去外面玩,可我想看扭秧歌,就偷偷跑过去瞅了瞅……”
着着,陈思语一下子扑进娘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娘,对不起……我不该不听话……”
妇饶心都快碎了,眼眶也红了。
可她也没啥办法,只能轻轻地拍着女儿的背。
正安慰着,妇人忽然摸到陈思语的口袋鼓鼓囊囊的,打开一瞧,好家伙,全是糖块儿。
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囡囡,这糖……?”
陈思语抹了把眼泪,手一指李冬生,:“是这个叔叔给我的。”
妇人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向李冬生,眼神里一下子充满了警惕,下意识地把孩子护在了身后——这是被生活里的恶意磨出来的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