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了不少。
“有才哥可真是好样的!”李冬生举起酒碗,“去部队保家卫国,那可是大英雄!我敬您一杯!”
石虎也跟着赶紧举杯。
陆田川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
虽然儿子常年在外,但听到旁人对儿子的夸赞,心中的思念似乎也被这夸赞冲淡了些许。
“这孩子从就有股子冲劲,一心想去部队,现在在部队里表现也还不错,就是苦了他,不能常回家看看。”陆田川感慨地道。
“陆书记,您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儿子,我们都打心眼里佩服您。”
石虎在一旁连连吹捧,“有才哥在部队立功受奖,您脸上也有光啊!”
陆田川摆了摆手,把碗里的酒干了,谦逊道:“光不光的不重要,只要他能在部队好好锻炼,为国家出份力,我就满足了。”
“你俩也别老一口一个支书的叫了,又不是工作场合,也没外人,就喊叔。”
“好嘞,陆叔!我再给您满上,这杯酒必须得干了!”
……
几杯酒下肚,陆田川脸上泛红,咧着嘴笑,露出几颗被烟熏得泛黄的牙。
“哎呀!这好酒喝起来就是不一样哈!”
罢,一仰头,脖子一梗,喉结上下滚动,一大口酒就下肚了。
没一会儿,那摆在掉漆方桌上的半瓶酒就见磷。
这时,陆田川的媳妇蒋红端着热气腾腾的菜从灶房走出来。
“冬生,石虎,吃菜!到婶儿这儿,就跟自个儿家一模一样,别外道哈!”
蒋红一边把菜摆上桌,一边热情地招呼着。
李冬生赶忙站起身,“婶儿,您可太客气了!忙活这么一大桌子菜,可累坏您了!”
着,他又赶紧从兜里掏出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棉花票,双手递到蒋红面前。
“婶子,这点心意您收着。过年了,给有为扯块布,添件厚实的新棉衣,可别冻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