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完全不一样。
杨秋瑾看得心软软的下床摸了摸天佑的额头,走到床头柜旁放着的红色塑料圆框小镜子前梳起头发,“他一直是这样。当年我生他难产,他在我肚子里闷久了,医生说他缺氧可能会变成傻子,让我做足心里准备。后来仔细观察他,他并不傻,只是多动调皮,不爱学习,见天的折磨我,晚上睡觉也不让我睡个清净。在我让他五岁分床前,他挨着我睡,每天都是这样的,我已经习惯了。”
她说得风轻云淡,陈胜青听得却不是个滋味,低头看着她,“当年,我本来要回来的,可那个时候我是义务兵,又在执行上级安排的秘密任务,真没办法请假回来,这些年,让你和天佑受苦了。”
“我知道,我没怨过你。”杨秋瑾放下梳子,伸手捡了捡肩膀的落发,“天色不早了,咱们出去洗漱做早饭,让天佑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