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这些自然要增加用煤。其次,是几年的关井压产“控制”作用,煤矿数量由8万多处减少到约4万处。还有煤炭出口的“缓解”作用,去年的出口量比前年一下子增加了将近50%,出口达5884万吨,多出口近2000万吨,不但扩大了国际市场的份额,对国内市场也有一定的缓解。
这几条再加上国际因素:国际油价上涨,国内油价频频上调,用户从降低成本考虑,认为还是烧煤划算,从而增加了煤炭需求。
侯卫东买煤矿之时,坚信作为资源型企业,煤炭一定会涨起来,可是何时能涨,涨到什么程度,他完全不清楚,而原来的火佛煤矿老板周强在最低潮时进入了煤矿,赚了小钱,却没有顶住煤炭行业的寒冬,苦苦撑了几年以后,将煤矿低价转让给了侯卫东。
原矿主周强卖掉火佛煤矿以后,开始进入轧钢行业,生意虽然还行,但是比起火佛煤矿的利润就差得太远了。
在刘光芬临走之时,何红富脸上出现些难为情的表现,道:“刘总,这些话我原本不想说。”
刘光芬道:“大家这种关系了,有什么话就直说。”
何红富道:“我为这个矿花费了不少心思,虽然卫东给我的钱也不少,可是比起贡献来说,还是不足的。”
“红富,你直说,要加多少钱。”
何红富表情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仍然坚定地道:“我不想加钱,能不能看到我为火佛立下的汗马功劳之上,给我一成的股份。”他提出这个要求,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虽然火佛煤矿的财务人员是吴海县绢纺厂的财务,可是侯卫东一家人都不懂煤矿管理,他们也没有时间和精力来管理,火佛煤矿要顺利运转,他是必不可少的人物,正因为此,他提出了要股份的要求。
刘光芬只是名义上的老板,这种重大决策她不敢决策,就道:“这事很重大,我得认真考虑。”
何红富自然明白火佛煤矿的老板是侯卫东,道:“我这个要求也不过分,火佛煤矿每年产生了这么多利润,我没有功劳也有苦苏。”
刘光芬带着满腹的心事回到了沙州,侯卫东听了此事,沉默了一会,道:“何红富能直接提出请求,这是好事,总比他来阴的好。”
“人,怎么能这样贪心,我们每年给了他十几万,他还想怎么样。”刘光芬有些愤愤不平。
侯卫东想了想,道:“何红富这人从本质上来并不坏,只是这两年煤炭行情太出于意料了,他心理失衡,也能理解,我认为可以加薪,工资翻番也可以,但是股份就是股份,不能随便给,否则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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