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只是想弄死一个小妾,忠亲王到不会生气,不曾想原来当年的侯夫人却是想弄死他现在器重的三儿子。
“真是最毒妇人心,她的儿子是人,难不成我的三儿就不是人?不是忠亲王府的骨血?”
忠亲王闻言顿时怒拍文案,震得桌上的墨砚掉在地上碎成几块,杨子轩却是冷笑。
“父王请息怒,这尚不是最主要的,后来姨娘代儿子过世后,却是又多次暗中加害于儿子,而这一切便是她身边的沈mama全力经手,若非祖母护着,如今儿子怕是早已白骨一堆了。”
忠亲王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忙劝道:“是父王的疏忽,这些年却是被那妇人的假相糊住了双眼,我杨氏子弟个个都是宝,岂能由她这刘氏一手遮天,残害我的血亲骨rou。”
“父王,不知你打算如何处置此事?”
杨子轩早就看清忠亲王是何许德性,难怪杨子智好色、贪财、强抢民女、做事不顾后果,这些性子里却是有八成是像极了忠亲王。
忠亲王见他意难平,便问道:“你心中怕是早就恨不得她去死吧!”
杨子轩揣测忠亲王是想看他的态度行事,便冷哼两声,说道:“父亲说错了,儿子是恨不得食其rou噬其骨,方才能泄心头之恨,我姨娘又何其无辜,却因为她肮脏的心思而白白送了命,不说旁的,便是瞧大哥的德性,父亲真觉得他能守得住祖业?不被人设圈套陷害,已是祖坟开了岔冒青烟。”
忠亲王想了想,便叹道:“你且仔细说说她这些年是如何害你的?”
杨子轩眼中精光闪烁,便知自己押对了宝,忠亲王却是不能无视自己这脉后继无人。
“父王大概不知吧,自我姨娘去世后两个月,我便不再享有少爷的待遇,月例银子虽不曾苛扣,却是饭菜不如往昔,便是时常送来的都是喂猪的馊饭,逼得我拿月例打点下人,方才能吃点普通人家才有的饭菜,祖母虽知道此事,却也因为怕逼她急了,而暗下毒手,只是每每在沈mama欲下手时,叫人暗中拦住,方才保得了我的性命。”
他把这些年侯夫人暗中做的每一件事都一五一十的道来。
忠亲王怒道:“她连你说亲纳吉的彩礼都不曾给?”
“哼,父王若不信,你大可叫了小桐来问问,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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