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大人小人都震惊地抬头,看着这位突然间把大哥位置占了的白衣人。
羽国主没有穿那一身华服羽衣,而是穿了白麻短袖,露出修长的手臂,头冠也变成了一根发带,勒住眼睛后系住长发,看着温柔又静谧,连背后的翅膀都收起来,就像一个邻家兄长,显得温和又无害。
柏壤无奈地看着他:“当家的,把孩子带出去吃饭,我这边有事。”
“老相好啊?”微生戊调侃了一句,然后他的话顿时止住,因为林昭和老树也过来了,外加一个氐国主,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顿时让这不大的客厅拥挤起来,顿时,他的面色开始扭曲。
“不怪我,是羽国主说要过来蹭饭的。”林昭无奈地摆手。
微生戊脸僵了僵,幽幽道:“行吧,那我再去找几根凳子。”
然后把弟弟妹妹拖走,让他们去屋外自己玩,作业什么的等会再去让他们做。
屋内,柏壤笑了笑:“好久不见,羽师。”
林昭左看右看,然后让老树掏了几块瓜出来,分给大家。
“柏壤当年和他哥哥一起在罔象麾下,我当时也算巫医流的发起人之一,所以,算是熟悉,”羽国主随意介绍了一下,“大家别客气,坐吧。”
柏壤无奈地道:“老哥和荒主的谋划我一向不关心的,你问我还不如去问罔象。”
“不是问你这个,”羽国主微微一笑,“我只是来关心你一番,毕竟,在我看来,源鬼之中,也就你一个人还算看得清醒。”
“清醒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跟着一起疯,”柏壤耸耸肩,“不是谁都能如你这般,能疯得像个正常人一样。”
羽国主忍不住笑道:“倒也不必这么嫌弃,我当年对你也算照顾,你对咒海也算熟悉,要不便与我们一起去?”
“不去。”柏壤果断拒绝,然后又对吃瓜的林昭道,“我知道他找我做什么,我就在这把话说清,荒主当年用了血脉密法,将许多人更换了血脉,激发这种血脉,普通人就能得到力量,激发地越多,获得的力量就越多,也能容纳更强的图腾,而唯一的影响,就是要听命于荒主。”
在那个艰难的时代,不知多少人主动去融入血脉,在许多人看来,用效忠换取力量不但不是付出,反而是一种奖励,毕竟,一个人很难求活,一群人却要容易地多。
“荒人血脉到了一定浓度,那就天生就能在梦境,也就是众生识海穿行,”柏壤随意道,“羽国主可以,但没有荒人血脉,去梦境里就麻烦了,梦境里的一切都不像现世这般是稳定的,它们像是漂浮在海上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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