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什么意思?”
陈竹比了比一旁的凳子,示意他坐下说,于是他坐下,她也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说,“爸,你说以后就会一直这样吗?高考不恢复,黑市一直在,个人不能买卖……”
陈伟业皱了眉,“这些我都没想过。”
“那爸你要开始想了,而且你得大胆地想,如果你这一回要是挣了大把的钱,你打算怎么用?还有,你做的这事,要是不小心暴露了,那可是投机倒把罪。”
“闺女,你也看到了,你爸我在地里实在没什么出息,干不了什么事,我就朋友多,消息广,要是以前的话,做个卖货郎也可以,可现在不行,那只能暗地里干了,投机倒把罪我也怕,可是你说跟穷比起来,哪一个更可怕?”
他们家,真的是穷怕了。
如果陈伟业有预知能力,知道过几年以后,个体户也能做生意了,想来不会冒险,可现在陈伟业不知道,他急迫地想赚钱,想给媳妇和闺女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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