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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的父亲在翻耕荒地的时候来到里长面前小声说。
“识字好,咱村的守村人给咱们省了去学堂的钱。
年前我还打算村子钱多了送孩子去外面学堂,如今不用了。那天憨憨买笔墨纸,我便琢磨着稀奇。十二年养大的娃儿,开窍喽!”
里长满脸笑容,他才不管憨憨为啥突然会识字了呢!
小丫头的父亲使劲点头:“今年开荒能开出来四百亩地,全种开紫花的草?”
他心疼好田,运输土过来,累得腰酸背疼。
若不是村子里的大牲口多,四百亩荒地要翻到什么时候?
大牲口们齐上阵,一天耕一百亩地,还没使劲用呢!天哪!做梦都要笑。
“憨憨要种就给他种,往后憨憨说话别怀疑,守村人会害了你?害你有rou吃?”
里长强调纪律,不准质疑守村人,质疑便是不信任,不信任就是反对,反对则违背誓言,违背誓言……完蛋了。
“种,种了喂牲口吃也好。”小丫头的父亲缩缩脖子。
男人干活,妇人就在田边打灶做饭,给村子开的荒地,用公使钱,做大锅饭。
其他村子的人又不时过来看,看田里的油菜和麻,快开花了,能不能正常开花?
西河村冯贵自然也跑来,他找到里长,递上两条鱼,从河里捞的,之前拿回去一斤羊rou,现在给鱼。
“给孩子吃多好。”里长接过鱼,扔给做饭的人,正好做了。
“有呢,这是吃不完的。”
冯贵陪着笑说,对于他来说,经济实力决定社会地位。
西河村比下丘村大多了,人口也多,却没人家有钱。
看旁边准备做饭的东西,豆腐、腊rou,一捆捆的米线放在水盆里泡着。
“哪有吃不完的鱼rou?回去时给孩子带包糖。”里长摇摇头。
“孩子吃糖牙疼,新开的荒?种棉花?”
冯贵转移话题,羡慕地看。
一大群牲口,排着队耕地,瞧那样子未使劲赶,留着力呢!
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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