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眼下,胶州讨论最多的?便是目前青州的?局势。
江新月起初没上心,听?到“镇国公”三个字时才渐渐开始留意?,可越听?她的?脸色就越不对。
叫停车夫之后,她将车窗推开,问正在高谈阔论的?书生:“镇国公怎么了?”
书生在触及到女子的?脸时怔愣了瞬间,回过神之后就起了显摆自己消息灵通的?心思,将听?来的?有关于青州的?战事一一说来。
“你怎么知道城楼上挂着的?就一定是镇国公?”
书生被问得?一愣,很快又道:“这可是叛军统领亲口说的?。”
“他们只恨不得?立即攻破嘉应城,造出这样的?谣言来动摇军心,有什么好奇怪的?。”
“那为什么嘉应城内的?人不出来反驳,镇国公也?不露面,任由敌军如此动摇军心。”书生看着女子惨白的?脸,又后悔自己说得?太过分。
若不是镇国公亲自带兵突袭,青州未必能?守得?下来。青州一旦告破,下一个遭殃的?便是胶州,他哪里还能?好端端地在这里站着。
他神色间多了几分崇敬,又深叹英雄殒命的?无常。“那晚爆炸的?动静特别?大,两州交界处都能?感受到震动,而在爆炸周围的?,又有几个人能?存活下来?”
“旁人我不知晓,但是他一定还活着。”
江新月说完之后,也?不再争辩,而是立即将车窗关上,吩咐马夫继续往前走。
她很快就到了军队驻扎的?边缘一带,报上名之后很快被人带到主营帐中,见到裴策洲。
她同裴策洲几乎有一年的?时间没见过。
从来没想过一年的?时间可以?让一个人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