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瞪了他?一眼,眸光流转,连生气都是软绵绵的,更像是……
裴延年的手没挪开?。
就隔着一层软薄轻滑的绸缎,炙热的大手就握住她的腿,触点处像是被烧红的铁器砸了一下,酥麻和痒意如同火星一般四溅开?来。那火星落了她满身,肌肤的表皮都在?轻微地震动和叫嚣。
她想要合拢双腿,却又觉得这样做如同落了下乘在?害怕一样,便抬眼同男人对视,仿佛在?说?“这点情况我根本?不在?怕的”。
男人眼尾上挑,极为短促地轻笑了一声,胸腔起伏,手掌便顺着腿部?的曲线辗了上去。
他?手掌的茧子厚了很多,那种感觉更像是带起了一路的火星,呈奔腾之势般朝脑海中奔涌。
她下意识地合拢双腿。
裴延年跃起,颀长的身体压下,坚硬与柔软相撞最后严丝合缝地交缠在?一起。
起初并不怎么舒服,小腹发酸发胀。后来的过程更像是在?寻找水源,沉重硬挺的凿子重重地深入,水汽弥散,在?凿出水源时一阵阵温水便断断续续地流出,沉重的呼吸间,被上全都染上了深色的水渍。
她的下身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脑海中空白一片,也用不上力气。类似于?饿了很多天,一次性吃饱趴在?椅背上懒洋洋地犯困。
这时候睡觉是最好的。
可男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抱着她左亲亲右亲亲。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颗糖豆子,再这么亲下去非秃噜了皮,就推了推他?的脸,有点翻脸不认人的意思在?里面,“我想睡觉了。”
“没让你不睡,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裴延年低头?,亲了亲她的手心。
——
江新月第二日醒来时,裴延年已经带着人去东昌县,出门时还将裴琦月顺带着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