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重重补了一觉,重新?将人踹到地上去。他居高临下?地看?向地上如同烂泥一般的男人,凌厉的眼眸中?闪过不屑与轻视。
作?为一个男人,居然有脸将房中?事拿出来羞辱自己?曾经的妻子。
在?军营中?,这类的人未必都能见到明日的太阳。
而裴延年的这一脚很重,江仲望疼得趴下?去,灰尘混合着血涂了半张脸,内心却是满满的愤怒,咆哮道。
“你怎么敢!我是你的岳父!”
可压根就无人回应这一句。
裴延年垂下?眼帘,淡漠地瞧着,高大?的身形给人一种?极强的震慑力。那是绝对实力之下?的碾压,仿佛碾死他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江仲望甚至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转而看?向项平生。
只看?见男人将女子扶起来,挡在?自己?的身后,淡漠地扫视他一眼,如同在?看?什么垃圾。
而江仲望最受不了的就是项平生这种?眼神。
论出身,他比项平生高出一大?截;论才华,他在?翰林院深耕十几年;论相貌,他更是丝毫不输。
可凭什么,徐淑敏会躲在?这样一个处处不如他的人面前!
一时?间,气血齐齐地涌入到头顶的位置,他破口大?骂道:“装什么装,你和他早就搅和在?一起了吧!”
“你胡说!”
江仲望此刻就像是一条疯狗,逮到谁都想冲上去撕咬两口,“我还胡说,你自己?原本就是不检点的人,说不准孩子都不是我的种?。”
可说完之后,屋内的三个人齐齐沉默下?来。
裴延年是诧异,没想到江仲望能口不择言到这种?程度,目光扫过岳母徐淑敏时?,又顿住。
徐淑敏的状态实在?称不上好,裹着一层棉质外套的身体轻轻打着摆子,咬紧自己?的下?唇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