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她又垂头丧气地走?回?来,看到?仍旧坐在暖榻上的女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刚刚是什么态度?他?是你的父亲,又不是什么仇人,怎么说?话的?”
“我不是就这么正常说?话?”江新月想了想,看向自?己的母亲,“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库房的钥匙只有你有,能进内室的就那么几个人。”
江新月早上来得匆忙,穿得也比较少,消瘦的一身坐在暖榻边上。她的脸只有巴掌点大小,湿亮的眸子直直地朝着母亲看过去。
或许是那样的目光过于锐利,徐氏居然产生?了一丝心虚之感。但是她心虚个什么劲儿,明明她才是丢东西?的苦主。
徐氏没好气地瞪了女儿一眼,“你想说?什么,该不会是想说?这件事情可能同你父亲有关系?”
江新月没否认。
“他?好好的拿首饰做什么?要是有应酬或者?需要打点,他?直接问我拿,哪里需要这么多的弯弯绕绕”此时徐氏后悔让女儿同徐家过于亲近,抱怨了两句,“你外祖母同舅舅们原本就对怀远侯府有成见,有些话根本做不得真。你真不应该偏听偏信,顶撞你的父亲。”
见江新月仍旧看着自?己,徐氏戳了戳她的脑袋,嗔怪着:“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还说?错了。”
起?初,江新月确实动了要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母亲的心思。可现在听着徐氏责怪的话,她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几乎都能想到?徐氏在听完之后的反应,无非就是“那些东西?拿了就拿了,有什么要紧的”,“你怎么一直将你父亲想得那么坏,你是他?唯一的孩子,他?怎么可能有害你的心思。”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