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叹了口气。
“医生让她静养,呆在床上不好瞎动。说起我那个亲家公,根本就是个老太爷。看到油瓶在面前倒了都不晓得扶一下。册那,我那个戆徒女婿跟他爷老头子一模一样,我到现在都不晓得我家囡囡到底看上那个傻小子哪一点。娘额冬菜。”
胖爷叔口无遮拦,郑翔不接话。
“现在她家里就靠我女儿一个人忙里忙外,几天下来人嗒嗒嗒瘦了一圈。我家老太婆心疼女儿,就想花钱找个人帮忙搭搭手。你问问你那个阿姨,她还接人家作伐?”
胖爷叔说着,拍了拍肚皮,软乎乎的rou像水波纹一样荡开,“钞票方面没有问题的,只要生活清爽。”
“爷叔,这么多年邻居了。能帮忙我一定帮的……”
郑翔顿了顿,为难地说:“可是爷叔,她不是我请来。”
“啊?那她是你家亲戚咯?”
胖爷叔一想也是,一般保姆哪里会这么用心,都是中药店的揩布,揩来揩去都是灰,做做表面功夫罢了。
“也不是。”
“都不是,那为什么天天跑来你家买汰烧,学雷锋啊?”
郑翔摆摆手径直往家里走,留下胖爷叔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