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梳这个发髻不算逾矩。
云葵看到燕嬷嬷一直看着她笑,有点难为情:“嬷嬷,我是不是不太适合这个髻?”
燕嬷嬷乐道:“没有,就是觉得殿下也许会喜欢。”
云葵耳根微微发烫,“您怎知殿下会喜欢?”
燕嬷嬷也是方才替她梳发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旧事。
太子幼时有回在亭中读书,不知哪位主子养的一只玳瑁垂耳兔跑到园中来吃草,竟然不声不响地跳到了太子读书的石桌上。
太子虽是小小年纪,却不喜欢小动物,文昌长公主曾经送来一只通体雪白的貂儿给他玩耍,太子看都没看,直接派人还回去了。
可以这么说,太子对任何除了读书、习武、医治头疾以外的任何事情都不太感兴趣。
当时曹元禄侍立在旁,立刻就要将那只玳瑁垂耳兔赶走,没想到太子一边读书,一边竟无意识地摸起兔耳朵来。
那兔子便也温温顺顺地伏在他手边,一人一兔竟难得和谐。
等到底下人来上茶,太子似乎是才发现手边窝了只兔子,立刻收了手,差人抱走了。
过后燕嬷嬷还问他,要不要也养一只垂耳兔来玩,太子却只说“不喜欢”,仿佛已经忘记自己摸了大半晌兔耳朵这件事。
燕嬷嬷便猜测,太子大概并不知道,自己下意识地愿意接近柔软可爱属性的小东西,也许理智上不会容许自己耽溺任何正业以外的行为,但不可否认,人都会有本能的偏爱。
云葵摸摸发髻,抿唇笑了笑。
……
邓康已死,死之前坚称乾元台祭祀案是为一己私欲泄愤害人,只为将自家主子摘干净。
御书房内,辰王跪地请罪,淳明帝、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都在场。
淳明帝将人证物证以及邓康的供词交给了大理寺卿,脸色铁青道:“辰王治下不严,罚俸一年,停职三月,禁足自省,可有异议?”
辰王立即俯首道:“儿臣领旨。”
淳明帝给每个成年的儿子都安排进了适合他们历练的部门,辰王去的更是直接影响官员任免考核的吏部,方便他拓宽人脉,亲近朝臣,还能跟在兼任吏部尚书的首辅陈贤身边学习,可谓是用心良苦。
大理寺卿是淳明帝的心腹重臣,闻言上前一步道:“辰王殿下本不知情,只是身边的太监犯事,陛下此罚是否过重了些?”
淳明帝冷哼一声:“朕只恨罚得太轻。”
两名大臣离开后,淳明帝气得抬手拂落桌案上的奏折,尽数摔在辰王身上,“你办的好事!”
辰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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