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哄着周琢斐想让对方再喊几遍,每对听一句,这股喜悦便会叠在一起,如同一层又一层的涟漪,不断回荡,最终汇成一片海洋,也让他更加确定自己的心意。
“为什么不好意思呢?我真的很喜欢。”
“真……真的吗?”周琢斐迟疑地问了一句,“我只是随口乱说的哦,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这并不冲突。”
肖望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俯下身开始亲吻周琢斐的后颈。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吊带睡裙,肖望可以轻轻松松地褪下肩带,唇舌侵入到更为私密的地带。
周琢斐想要躲开但又无处可逃,只能颤颤巍巍地应承着肖望的动作。
“再叫一声好不好?”
周琢斐气急败坏地问:“你是笨蛋吗!”
刚骂完对方就报复性地在她的腰窝处咬了一口,裙子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撩开,已经形同虚设了。
“呜……我讨厌你,咬人的都是坏狗狗!”
肖望特意用舌尖在被咬的部位打了几个圈,安抚意图强烈,但这并不足以平息周琢斐的怒火。
他只能继续往下,不断讨好,直到周琢斐停下抱怨,用不断地低喘代替了喋喋不休。
对方这才重新起身,擦了擦被水渍染得透亮的唇,笑着说问:“如果再不起来的话,我就继续下去了。”
“不要,我要吃饭。”周琢斐才不会如他心愿呢,她挣扎着要坐起来,但身体还沉浸在余韵中,不自觉地颤动着压根是不上来,最后还是在肖望的帮助才坐了起来。
她捂着脸不愿意看肖望,“谁家好人大清早的就这么刺激啊……”
但这事情又太私密,就连跟杜虞她也不好意思讨论。
只是觉得跟肖望呆在一起时是心情愉悦,做的时候就是身心愉悦,至于频率太多是好事还是坏事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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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望则是有条不紊地帮她穿上睡裙,又亲了亲她的脸颊,“没关系,反正我也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