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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刚刚她的确看到了两人的冲突,不过再怎么说,她也只有十八岁,仅凭课本上的知识根本不足以帮助她处理这些问题。
“那现在呢?”
“反正我已经把支票还给他了,希望他以后不要再骚扰我。”周琢斐无奈地摊了摊手:“就是不知道谢总是什么态度了。”
谢澜不禁沉默了,尽管她自认不算了解谢淮,但是直觉告诉她,对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发生呢?!
想到这里,她主动说:“姐姐我来帮你吧!”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但绝对不是袖手旁观。
可对方却对她说:“你现在才刚回谢家,很多事情还要靠着他安排吧?得罪他你以后怎么办,先别管我的事情了,把自己先安顿好更重要。”
周琢斐想的是只要谢澜能认出她,并不想把她卷进风波里,因为自己的资助行为是客观事实,就算她们用这件事情做文章,谢淮也不可能怪罪到谢澜头上的。
但要是谢澜主动做什么的话,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可是这件事情不是他的错吗?”谢澜不解地问:“既然做错了事,不就得更正吗?”
显然谢澜的是非观还停留在非常原始朴素的状态,即做错事了就要受到批评改正。
周琢斐当然不会嘲笑对方,相反她很羡慕此时的谢澜。
她耐心地解释说:“你说的很对,可这不是在学校,同学做错了有老师管教,因为学生害怕老师,现在他做错了事,如果他不改正的话,又有谁能来管教他呢?”
谢澜听后陷入沉思,对方说的很对,而且同学们服从管其实也是在尊敬老师的前提下进行的。
她也见过一些调皮捣蛋的学生,既不服从老师的安排,也不听家长的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