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噢……”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不自然地别开脸。
“你刚才叫我什么?”周圻依旧在笑。
“没、没叫你什么呀……”
“我听见了。”
床侧陷了下去,许念粥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倏的一下被封上了唇。
某人得寸进尺:“再喊一声我就走。”
抚在她后脑勺的手不断向前加大力度,许念粥憋红了脸,抬眸看他一眼。看来网上说的喊男朋友老公的反应确实是统一反应,再笑下去,她感觉他酒窝都快固在脸上了,要僵住了。
男色/诱人,许念粥凑上去,扯过他的耳朵,很轻很轻的又叫了声:“老公。”
“嗯,”周圻满意了,捏捏她的手,牵起亲了下手背,“走了,老婆。”
这回换许念粥愣在原位,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耳畔回荡着他说的最后两个字。她用手背贴了贴面颊,当真要烧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啊。
太奇妙了。
这几个月,除去星期三、五、六、天和周欣菡补习上课的时间,剩余的时间许念粥零零散散地接了些约拍和质量高的广告,在重新捣鼓微博的新账号,有空也学着画水彩和写软笔字。
阳台以及室内的花草盆栽,现在也归到了她的手下,她也正在努力不变为‘鲜花杀手’。
拆拆养在妹妹家,妹妹走读,让她能在晚上休息时有位很好的陪伴者,偶尔在补习时妹妹也会把拆拆带来,拆拆见到许念粥,好几次一下嘣的老高,贴贴蹭蹭,亲密得不得了。
这天下午本来的安排挪到了第二日,突然的空闲,才吃过早午饭,许念粥就张罗提议着下午去逛逛超市。
“是缺什么了吗?”周圻把碗筷收好,探出身子看阳台上正在往喷花壶里装水的许念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