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将他拉回凡俗轨道的隐秘试探。
“对我无效!”dante回答得斩钉截铁,眼神有一瞬间极其微弱的闪烁——或许是“好奇”这个词触碰到了他那些知识来源的核心禁区——但随即又坚定地迎上她的视线,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不容置疑的执拗,“我发誓,汐汐,我的思维带宽,我的感官通道,只为你这个人,以及与你相关的一切开放。除此之外的任何……他人的身体或行为,对我来说……是完全无效的冗余信息。不会引起任何……生理或心理的波动。”
这是一种极端、却又无比真诚的告白。他将无法宣之于口的、病态的专注,悉数转化为对她独一无二、近乎信仰般忠诚的宣言。
程汐看着他眼中那份过于炽热、近乎顽固的真诚,以及那份似乎对“世俗之欲”全然免疫的纯粹,一时间竟有些失语。这个人,实在太割裂,太矛盾了。分析起极端行为模式时冷静客观、条分缕析,仿佛一个冷眼旁观的解剖者;谈及最普遍的成人世界“常识”,却又激烈地撇清,单纯得像一张尚未写入任何通用程序的空白磁盘。她忽然想起两人第一次的那个夜晚,那种混合了虔诚、笨拙甚至些许无措的生涩感,以及更早之前,在她仅仅用手帮他纾解后,他竟会像个脆弱的少年般,泪水失控地滑落……
或许……他真的就是这样?一个在智识层面早熟得近乎非人,但在某些凡俗经验上,又因为某种极端的专注——或者说,极端的偏执——而匮乏得令人匪夷所思的结合体?他所有的理论知识,都来自于冰冷的文献与逻辑推演;而他所有的情感、欲望,乃至驱动他“探索”的动力,都只聚焦在她一个人身上,不愿,或许也根本无法被任何“杂质”所染,所以才会显得如此……纯粹,又如此……极端?
这个推论,像一道微弱却执着的光,穿透了她心中因惊骇而生的迷雾。那些疑虑和不安渐渐沉淀,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混杂着些许心疼,些许无奈,甚至还有一丝她不愿承认的、被这种全然专注所取悦的隐秘暖意。
“好吧好吧,我相信你。”她终于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在对自己心中的那个结论盖章确认。伸手,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轻轻捏了捏他依旧紧绷的脸颊——那里的皮肤细腻微凉,不似寻常男子的粗糙。“你啊……”语气不自觉地放软了许多,带着一丝嗔怪,又有一种近乎纵容的无奈,“有时候真像个……”她斟酌着词语,试图捕捉这种难以归类的矛盾感,最后只能含糊地总结,“……执拗的怪小孩。”像个只围绕着她这颗孤星旋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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