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啊!
殷四郎听见玄慈的话,躺在地上差点喷出一米高的血泉。
即使胸腹剧痛难忍,他也必须要喊冤:
“他爹…根本不是我…打的……是他…是他自己打的,他丧心病狂!”
啊这?
众人看看他,又看看不省人事、鼻青脸肿、直到现在还翻着白眼的陈光蕊,心说好家伙,信口雌黄?
是他把亲爹打成这样的,敢情你带这么多人来,为的是见义勇为?保护陈光蕊?
让前朝宦官赵高过来,都说不出这种大瞎话啊?
这下连二夫人都楞住了,想护犊子,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就是他!”殷四郎疼得浑身冒冷汗,但还是竭力喊道:“所有人都是他打的,不信…可以问其他人。”
“根本不是~”陈小可在旁边插嘴道:“我们都是被你打的!”
“我没问你……我说……他们!”殷四郎真想跳起来杀了陈小可这个贱婢。
殷开山脸色铁青,怒哼一声,说道:
“问你的人,他们敢反驳你吗?都是玄慈打的,难道这丫鬟也是他打的,他头上的伤也是自己撞的?”
就是他自己撞得啊!他根本没受伤!
殷四郎差点气晕过去。
不过,回想起玄慈一边冲自己笑,一边搬起石头嗑自己脑门的那一幕,他有点不寒而栗。
从未见过如此疯癫之人,纯精神病啊!
早知道院子里有这样的疯子,他肯定不会亲自上门找茬。
不过,他还是咽不下这窦娥冤,艰难说道:
“父亲!就是他!
“他在我们府上偷鸡摸狗…拿我值钱的宠物出去卖钱…
“这间屋子……他们死活拦着我们不让搜……里面肯定有赃物!”
赃物?
殷开山转眼看向玄慈,寒声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