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我正好见过。”麦明河提醒他,“我都在黑摩尔市活了八十六年了。”
海芦苇似乎生出了隐隐敬佩:“对啊。”
二人陷入了短暂沉默。
麦明河竖起耳朵,觉得柴司·门罗那一张桌子上好像也没人开口说话——要么就是声音太低,被酒吧喧杂淹没了。
“这事儿真够巧的……”她迟疑地说,“我们怎么办?影响咱们接下来的事吗?”
海芦苇认真想了想。
“我刚才也吓了一跳……不过仔细一想,我又觉得不是大事。咱们跟内特医生的对话,如果真有什么特殊意义,那就是内特医生一个电话的事,他早该知道了。看现在情况,要么他不知道,要么知道了也跟咱们没关系。”
海芦苇以“他”用来指代柴司·门罗;毕竟人对自己名字是非常敏感的,虽然酒吧嘈杂,但万一他听见了呢。
“酒吧里大多数人,应该都认识他,但是你看,大家各顾各的,相安无事——他名声虽然不好,可又不是疯狗,只要不产生冲突,他也不会把陌生人挨个咬一遍。要我说,咱们该干嘛干嘛,装不认识他就行,不用太担心。”
他把自己给说服了,点点头;正好女服务生也端着许多盘子来了。
看见食物的那一刻,世界上再没有其他事了。
两人恨不得把脸扎进盘子;他们的咀嚼速度,远远跟不上想要把更多食物流水线一样送进嘴里的愤怒饥饿之感——可惜,就是猎人也没法多长一张嘴。
没过一会儿,就见两人腮帮子逐渐充涨鼓大,活像一个栗鼠和一个松鼠突然成了精;二鼠隔着嘴里小山一样的鸡翅薯条汉堡肉,上下牙仍在艰难咀嚼开合,使劲往肚子里咽。
“你们也抽空喝点水吧,”连女服务生路过时,都看不下去了,“出巢穴以后刚睡醒吗?”
“诶,昂醒。”海芦苇居然能在一嘴食物里找着舌头,并用它说话。“喔们有欸样想乌有。”
女服务生见多识广,不改颜色,甚至能听懂:“有伪像想出手?有几件?”
“一咽。”
“那一会儿你招呼我。”
等二人满头大汗地放下手时,桌上除了杯盘狼藉,就只剩一团团脏兮兮的餐巾纸了——麦明河都有点喘不上气了,往椅子上一靠,只觉又幸福,又满足,又胃痛。
“这家酒吧里,所有人都知道巢穴呀?”她想起刚才女服务生与海芦苇的对话,问道:“好像对于猎人特性,都很清楚呢。”
“据我所知,从老板到后厨,都是退休猎人。”海芦苇说,“一开始好像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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