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钥匙交给你了,之后呢?难道你会留着我继续与你竞争吗?无论如何,我也看不出我和他有一条生路啊。”
“我与你不同。我言而有信,给我钥匙,我就放府汉活命。”柴司裂开一个笑,说:“至于你……你确实是没有生路的。”
府太蓝立刻扫了一眼府汉。
后者一愣,面色刷地又白了一层,说如丧考妣也不为过;一时间,他似乎急得连自己的处境都忘了,尽管不敢扭动脖子,也使劲转过眼珠,朝身后说:“门罗先生,你不能冲动啊,我们两个家派之间并没有仇怨——”
“这跟家派无关,”府太蓝低声打断了他。“你不必说了。”
这样就可以了……
知道他不想让儿子死,这样就可以了。
府太蓝打量柴司几眼。
他突然舒了口气,说:“好吧,我明白了。”
柴司的双手始终迭放身前,看似没有武器,但腰间很可能藏着枪,或某种伪像——更有可能二者齐备。不过以他的身手,即使赤手空拳,府太蓝也不敢说有多少胜算。
要他死倒不算稀奇,可要他死在柴司手上,那等于是要他淹死在马桶里,葬礼都是一个笑话。
然而府汉又不能不救。
活了十七年,总疑心一低头,会在自己脚腕上看见一条铁链;不知何时,铁链就会锒铛作响。
府太蓝面上微微一笑。
“我把钥匙给你,你放他走。他走之后,你要是能杀得了我,你大可以来杀杀看。”
“太蓝!”
府汉顿时叫了一声;叫完这一句,又不知该说什么好,愣了。
几秒后,他又僵直着脖子,试图与柴司说理:“我不懂,有什么非要你死我活的事呢?钥匙给你,我们冰释前嫌……”
在他念念叨叨的时候,柴司已经点了一点头——看来他丝毫不担心,放走的府汉会不会去通风报信找来帮手。
府太蓝站起身,走到门口,弯腰从地上捡起他刚才扔在地上的那串钥匙,开始拆解钥匙圈。
柴司眉毛一扬。
“它就和你的家门钥匙系在一起?”
“错了,”府太蓝说,“它就是这个公寓的大门钥匙。”
“……噢?”
“藏一片叶子最好的地方,是在森林里,这不是显而易见的道理吗?难道你连这个也不懂?”
府太蓝说话间,将入户钥匙拆下来,亮给柴司看了看,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噢,还是说……你根本不知道目标钥匙的模样啊?”
看着对方沉着面孔,不说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