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汉王府腰牌,没有旁的实证,他推断的过程便显得很重要,最后将自己的疑问也毫不吝啬的说了。
为何要留下一人?此人与第三拨人应是一伙的,知道第三拨人是谁,便也就知道留下这人的目的了,还有巡检司的内奸,为何要藏在这个地方三年不露声色?他与第三拨人也是一伙的,可见只要知道第三拨人是谁,便能接疑问解答了。
万一朱瞻基能解答呢?
这是贾川的小心思,他自然是知道过分展露才能必然会引来祸患,但祸患也得是活着才能感知到,这个时候体现自身价值,别让大领导摒弃才是重中之重。
徐恭写好,待墨干后对一名百户说:“李顺,八百里加急送去北京,太子亲启!”
李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将信封存好快步走出厅堂。
“孙荣,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要与贾川说。”
孙荣也赶忙出了厅堂。
堂中只剩徐恭,只见他上前拉着家贾川的胳膊朝椅子走,边走边说:“我是没想到这案子这般曲折,当真是难为你了。”
“太子临行前交代过,我也只是做我该做的。”
“可有隐瞒?”
徐恭突然停住脚步,他没有看向贾川,但语气甚是低沉。
“瞒啥?”贾川无辜的眼神看着徐恭问,没有半刻犹豫。
“此案涉及你们巡检司……”
“除了死的,还有一个内奸不知是死是活,就剩我们仨,我们仨事发后一直跟在太子身边,我何须隐瞒?若是要隐瞒,我理应瞒下内奸一事,可我没觉得有隐瞒的必要呀!大人跟着太子比我长吧?我虽知伴随两日,可我对太子敬佩之意如滔滔江水,大人不知,最危险的那一夜,贼人近在咫尺,我只能壮着胆子应对,太子却能利落出手将贼人射杀,这是何等的决断力?我怎敢自作聪明?”
徐恭扭头探究的看了看贾川,阴沉着脸问:“你可知内奸一事,你们三人便难逃干系?”
“为何?不管那人是谁,潜伏在巡检司三年有余,当初来的时候也是上面派的,三年多没病没灾的,不是,与旁人无异,放谁身上也辨认不出来呀。”
“你想不到是谁?”
“想不到,我发现可能有内奸的时候,四十多具尸体已经埋了,我亲手埋的,还亲手写了名字立在坟前,我后来与顺子使劲想谁不对,可当时尸体腐烂严重,又有很多未着衣衫,烂了之后,只能通过身高和感觉判断,可这也说明一件事,他们或许并不怕我们认出来,又或者……”
贾川突然想到一种可能,他反手抓住徐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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