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越糊涂,我怎就听着怎么做都得不了好呢?”董树本焦急的问。
顺子则说:“我倒是觉得贾川你想多了,殿下当日或许只是那么一说,当时是个什么情景?换做是谁都会乱,等殿下回到京城,能用的人多了,怎还想得起来你?即便想起来了,升任个县衙内的主薄,县丞已是极好的事了。”
董树本连连点头,说:
“我觉得也是这个理儿,怎可能让你一个司吏查这么大的案子,即便是升任县丞也轮不到你,殿下那么一说,你便那么一听,不是我说你,高捕头在县衙多年,又与县尊熟络,来日你或许能升任个典吏,再好不过主薄,与他打交道的时间多了,这县衙中的差事,大多都是他们在做,你初来乍到的,莫要得罪深了才是。”
老郑头笑了笑,没说话。
顺子问:“那明日还去黄芦岭吗?”
“去!”贾川挺直了腰背,双眉一挑答道。
“合着我们刚才都白说了?”董树本有些急了。
……
倒不是贾川听不进去劝,而是他心里清楚若是不参与,结果会如何。
他这般执着也是两害相遇取其轻。
他记得朱瞻基的性子好像确实有点小任性,要不然也不能留下个蛐蛐皇帝的雅号,这种性子的人,做出什么决定来都不过分,他会继续参与的可能肯定是有的。
这是将命运握在自己手里的机会,董树本和顺子能看到的以后,是他们三个有命活下去的以后。
没命了呢?
今天是北小年,明天是南小年。祝大家小年暖暖,如意年年,平安岁岁,幸福满满!
二月抱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