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解这位储君,你越劝,他越生执念,还不如撒手让这个叫贾川的折腾。
什么是正事?这位储君与别人认为的不一样,更何况太子已经给了保命符,吴起用自然不会多言。
“殿下,我想单独与这二位说几句。”贾川指了指被绑的两名千户躬身说。
况钟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若不是贾川一直在问话吸引了况钟的注意,他怕是忍不住要叫喊两声,雨水浸湿衣衫,泡肿了伤口,清理起来着实疼痛,而眼下朱瞻基正忍受着这份疼痛,他也只能重重的‘嗯’了一声。
况钟面色惨白的看着贾川,有心提醒一二,奈何半分力气没有,他着实担心贾川将眼下大好的局面破坏了,又担心贾川不能查明真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可真就打脸了。
兵士将二人拖拽到一旁,贾川蹲下身与二人低声说着话,说了什么,谁都听不到。
吴起用咪着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徐忠已然是站不稳了,柴玉浑身也是颤栗不止,好在其他官员面色还算正常,他抿了抿嘴,心中不由得默默叹气。
一炷香的工夫,贾川回到凉亭,躬身道:
“殿下,卫所的规矩是少壮驻守操练,老弱及军余屯种,一旦心生懒惰,虽身穿军服却成了只知收租的东家,近些年天灾少了些,天下安定,流民自然少了,租种的人也少了,杨家又是租种大户,一旦杨家不租种了,屯田便会荒芜,而应该上缴的屯田粮食也就没办法完成,只是不知灭门取财是柴同知想到的,还是徐佥事出的主意?”
“不是我!”徐忠立刻跪地:“是,是柴玉找我说的,我原是不同意的……”
“你胡说!我只是不知如何留住杨家找你诉苦,是你出的主意!”
贾川摇了摇头看向吴起用,吴起用又挥了挥手,自有兵士上前将二人绑了个结实,这二人早已瘫软,不再争吵也没有反抗。
此时朱瞻基的肩膀处已裹上纱布,刚才的疼痛让他面色煞白,他深吸一口气说:“兵备道,这案子你们接了去,好生查证,三日后本宫要看到卷宗。”
兵备道,全称整饬兵备道,属按察司分道,由按察司的副使或佥事充任道官,主要负责的便是辖区军务,监督地方军队,此案涉及卫所屯田,命他们查证再合适不过了。
贾川松了一口气,他刚刚与那二人不过是了解了一下卫所屯田的情况,那两名千户可没说听了谁的令,他也没问,只是柴玉和徐忠做贼心虚,他只诈一诈便藏不住了,无论如何这二人的罪名可是在太子面前便已摆在明面上,后面定罪……贾川看向兵备道的几位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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