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这套词想来没少与人说起过,可说是倒背如流。
那孩子见娘亲面有不适,紧紧抱着娘亲的胳膊,紧张的望着娘亲。
那妇人轻轻拍了拍孩子,又说道:
“几年前我爹觉得身体不适,便想着跟卫所说一下不租屯田了,只种家里的地,但卫所军爷不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如何敢与军爷作对?我爹便想着送些礼,多磨一磨,礼没少送,可年年说,卫所年年不肯,年前我回娘家,听大哥说起,说卫所主管屯田的军爷不但没收礼,还吓唬我爹说是若不再租种,定会给些教训……”
“卫所何人掌管屯田?”朱瞻基问。
吴起用沉着脸看向柴玉,柴玉忙躬身道:“末将负责屯田一事,这妇人一派胡言,他家这些年赚了些钞银便想着回老家,不过是家里人没告知她这个出嫁女罢了……”
“你胡说!我爹身体欠佳,如何行上千里路?腊月底我回的娘家,他们还在,大年初三再回去,房屋田地均已卖与他人了,一家七口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王爷!”
妇人激动之余,双膝向前蹭了两下,那柴玉见状,冲出人群,一脚奔着那妇人的心窝踹去,可惜脚还没有挨到妇人,便被人拽住了。
柴玉一个踉跄,扭头一看正是刚刚与他对视的贾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