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位二叔可不知道怕,既然已经动手了,便不会停下。”
贾川挑了挑眉,心说:朱高煦走的这条赛道,竞争确实不激烈,总算是能排上个第一。
“汉王是如何想的,眼下不重要,重要的是时间。这件事多大?他们想要真正动手,一定要等到汉王的命令,藩王不可擅自离开封地,汉王如今是听话的在乐安,还是偷偷出来在德州或者沧州,说不好,也就无法推断他大概什么时辰收到消息,什么时辰下令,在外的人又会什么时辰收到命令。”
贾川看了一眼朱瞻基,眼见这位太子听得认真,心里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消息需要先传给汉王,再由汉王斟酌好了传令下去,这个过程可以飞鸽传书,或者照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快马报信,一匹马一个时辰要跑六十多里地,差不多每一两个时辰就要到驿站换马,且不说他是否有这个权限,怎么也得有合理的借口,且提前买通驿站中人,这种方法比较麻烦,一旦走漏消息……另一种方法是用信鸽,信鸽的飞行速度和日行距离要看很多方面,且信鸽是靠归巢能力完成传递的,比如它的巢穴就在沧州或者霸州、京城,把它带到汉王身边,汉王收到消息后,用它传信,它确实一个多时辰就可到沧州,也就是天黑前沧州这边的人便可得到消息,但他们也需准备妥当,才可拦路,而咱们天黑的时候,应该能过了沧州。”
朱瞻基探究的看着贾川,问:“你怎知道的这般清楚?”
贾川耸了耸肩说:“没本事念书,反倒是对旁的事情有兴趣。”
“你觉得他会用马,还是用飞鸽?”朱瞻基又问。
“若是用马,咱们理应看到快马疾驶而来,暂时没有,飞鸽嘛,我觉着几率也不大,养这东西需要训练,他敢大张旗鼓的练?不是说在他封地练,那没用,飞鸽的目的地是固定的,只能单选,他想在每个城池都建个巢穴恐怕是难,京城有,倒是有可能,但飞回京城有何用?飞鸽确实能连飞……五个时辰,几百上千里地,可被射杀捕获的机会也大,更何况最没可能的便是在北京城外拦截殿下,若是到那时殿下还没有调兵护送,呃……。”
“照你这么推断,我这一路理应无惊无险?”
“八百里加急这类的快递,不是,这类的送信方式需要频繁换马,他不用这种,用稍微慢一些的,五百里,三百里的,骑一匹跟一匹还是能用的,所以我才说不知道他现下在何处,也就无法判断时间,咱们虽说是骑马,但马跑得不快,此时后面若是有人快马追来,没到霸州之前肯定能追上咱们,还有昨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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