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皮,只是,时机还不成熟。”
“王公子有何高见?”
王衡就等这句话,他重申一遍银子的重要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诸位不要吝惜银子,刘招孙在太仓得势,你们从家里掏出来的,可不是一万两,而是你们的全部身家。”
大家都不说话,静静听王衡安排。
“小皇帝要变法,我们就陪他变,不过,要按照我们的法子变。”
曹公公眯缝眼睛,听王衡这样说,觉得有些意思,笑吟吟道: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以退为进,王公子到底要怎么做?”
王衡阴阴笑道:“怎么做?阳奉阴违!明着变法,私底下给他们使绊子。”
“蔡主事,你管着南运河,明日日,同行钞关的漕船都停了,就说水闸坏了。”
蔡主事咧嘴笑道:“钞关一天收上万两银子呢····”
王衡怒道:“刚才不是说了吗?不扳倒张允修,罚没你家产,一文钱也不给你留。”
蔡主事只得答应下来,听从王衡指令,准备明日关闸。
“几位族长。”王衡望着太仓州四大家族,一字一句道:
“张允修派往底下各县清田的官吏,最多三五人,不难对付,你们事先准备好,杀他们几个,活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太仓四大家族点点头,这些大户心中清楚,与其被齐国皇帝逐步蚕食,倾家荡产,不如现在奋起一搏。
王衡最后将目光投向织造局提督。
织造局的头头,也是最富的阉人,南明覆灭后,太仓州驻守的锦衣卫好手,大都投他门下,成了曹公公的死士。
“曹公公,黄文烨你可知道?”
曹公公冷笑道:“当然知道,此人与你我皆不是一类人,向来自命清高,所以这次也没人叫他来商议大事。”
听说朝廷派人来清丈亩,拥田百顷(一顷一百二十亩)的黄文烨,竟主动和张允修勾搭,这几日三天两头跑去州衙,也不知在鼓捣什么。
王衡尴尬一笑。
整个太仓州城,千亩以上田产的豪绅,只有黄文烨一人主动清丈亩。
蔡主事哼了一声:“整个太仓,就他黄家的银子是干净的,显得咱们多脏似得。”
去年太湖涨洪水,娄城百姓受灾,被迫卖田,黄文烨都是拿实价买田,非但不乘机压价,现银买卖,每买一亩,还给佃户们送一斗谷子。今年有些农户丰收后,他又将田地低价卖回·····种种行径,在兼并成风的太仓,算是另类的存在。
“自古好人没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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