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常理来衡量。

“她是一名天赋异禀的阿尔法级灵能者，经过智库馆长体系化的训练，未必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可控灵能者。”

五百世界的人口基数决定了必然有大量的灵能者出现，而庞大的基数，意味着必然会有一些强大的灵能者诞生。

这是威胁，同时也是机遇，如果能够将这些强大的凡人灵能者训练成一支灵能部队，那么在面对亚空间威胁时他们手里的底牌也会更多一些。

“关于那个灵能少女的事情先讨论到这里，我更关心这本书的问题。”

洛希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本《罗威尔之书》的原件，他将这本书摆在了基里曼的面前。

“你应该已经阅读过泰图斯的书面汇报了，这本书发挥了不可思议的作用，泰图斯看到了亚空间中的冰冷太阳，它释放的力量驱逐了亚空间中的邪祟，这听起来……”

“我们怀疑那是帝皇的力量，就像是你兄弟珞珈那本圣言录里说的一样。”

听到洛希的这番言论，基里曼首先表现出来的是沉默。

他似乎是在尝试用帝国真理的方法来解释这一切。

“这可能是某种亚空间反应，你懂的，这本书撰写于阿玛特拉战役的战火之中，那些牺牲者的信念，对于帝皇的信仰，或许都熔铸于这本书身上成为了它的一部分。”

“这是一种概念上的变化，罗威尔之书本来只是一本普普通通的随笔，只是那些信仰让它变得不凡。”

“这就是信仰的力量，对帝皇的信仰或许真的管用。”

洛希一口气说了许多，而基里曼则依然是一言不发。

而作为倾听者，基里曼的超人大脑自然是能够明白自己的凡人顾问想告诉他什么。洛希想说的，无非是以客观的态度看待信仰，而不是因为怀言者的原因对信仰抱有偏见。

只是这对于崇尚理性，真正信奉帝国真理的基里曼而言很难接受。

在他的观念里，他不反对信仰自由，只是这些所谓的信仰不过是人们一厢情愿的信念，他们将自己的希望和渴求托付于一个虚无缥缈的概念上，并且向它祈祷。

但是虚无的信念无法给予回应，这是个唯物的宇宙。

只是现在，发生在智库修道院里的事情无疑是在说明他的观念是错误的，或者说，并不是完全正确。

信仰不仅仅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它甚至能在关键时刻显灵，对亚空间的恶意做出反击。

这本书可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成为了宗教领域的圣物，它象征着人类不屈抗争和无畏牺牲的信念，并且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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