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人摇摇头,对上那双墨色的瞳眸缩了缩脖子不由解释道:“也不是不疼,是还在能忍受范围内。”
要是房间里只有她自己处理伤口她还可能会放松地龇牙咧嘴,但是二人静对,她不习惯这么表露。
稀松平常的语气让宿准有些发堵,低垂的眸掩下困惑。
荆王再怎么样也是封王,她并不自小习武,在虞国不可能会受皮肉上的苦头,帐下士卒对这几欲深可见骨的伤尚且不能无动于衷,她又从哪忍受的这些。
他不受重视,深入敌国的间客就更不会花费精力在自己人上,能获取的过往资料实在浮于表面,宿准不由叹息。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确是单纯地想了解荆王,这是一种为他厌弃的隐秘心思在驱动。
当听到荆王纵情宠爱秋翎时,他怒极却也不得不正视他为何会为这件小事失控,愤怒,甚至亲自带卫队围住五英楼,一刻也等不了的想杀了那个优伶。
可再如何因幼时之事厌恶特殊癖好,也已经超出正常兄长对手足私德的关心。
去拿人的路上,宿准从没想过会因人产生那么多矛盾复杂的情绪,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受了幼时的影响而扭曲了。
烛火噼啪的跃动,宿准行军多年处理外伤也不在话下,很快为她包扎好。
“下次再为他人如此,孤定会砍了他。”他收敛起思绪,看着床上的人郑重地出言警告。
说罢抬手就去解她的外袍,柳蕴初还没来得及对这句话隐含的关心受宠若惊,就瞪圆了眼大惊失色想避开。
苦于她的身体还在脱力中,只能惊叫出声:“皇兄你干什么!”
活像个被劫色的人。
激烈的反应引起了宿准的诧异,狭长的鹰眸掠过疑思,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便收回手。
“你耗尽灵炁不便行动,孤只是为你解去外袍好让你安睡。”
在那黑沉一片的审视下,柳蕴初也自知反应过度,古代好友间抵足而眠比比皆是,手足间地解衣照料自然不足挂齿,当即心虚地扯开笑圆场。
“皇兄金尊玉贵,岂能做此等伺候人的事。”
她的后背隐隐地掀起凉风,两点一线地安逸了几个月当真是大意了,她从开始就该反应过来不能进这东宫的大门。
柳蕴初一边白着脸色笑笑,一边暗恼太子前脚还跟她打成那样,后脚干什么亲自照顾她,这不是福气,这是惊吓!
青年注视的目光从那张无可挑剔的笑脸缓缓落至那盆血污晕开的水中,平静的反问听不出丝毫波澜:“是吗?”
微妙的氛围中柳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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