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可惜,反倒是府君你这眼中、心中处处都是棋盘,才殊为可惜。”
……
鹿首山君与楼礼国的女皇相对而坐,手谈交涉,都是神色凝重,嘴里说着一些玄虚之话,似在以棋盘暗喻天下变迁。
突然!
二人皆感一阵背后发寒,回首之间,竟见得陈渊立于不远处。
“上仙!?”鹿首山君的威严登时无存,条件反射般的起身行礼。
那位女皇也是悚然一惊,待看清了陈渊的模样,同样起身致谢:“原来是恩公。”
“我何曾有恩于你?”陈渊摇了摇头,“况且,我将你擒来,拿捏了一国龙脉气运,你那楼礼国或将破灭,按说乃是你的灭国仇人。”
“原魔渗透上下,国早已非国,”女皇摇了摇头,“行将朽木却死而不僵,反而是万民之难,恩公退败邪魔,让僵死之国寿终正寝,如何不是恩义?”
“哈哈哈,原来如此。”陈渊哈哈一笑,长袖一挥,“既然如此,尔等且继续对弈,这心中有无棋子,眼前有无棋盘,又有什么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