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仿佛印象派油画,隐隐绰绰勾勒出床上的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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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已经到了。”
汽车在一家美术馆门口停下,白熠看一眼还没回音的手机,心不在焉地“嗯”一声,拿上准备好的郁金香,起身下车,在道旁等待。
大约十五分钟后,另一辆车在不远处停下,一位保养极佳的贵妇人从车上下来,在人群里扫了一眼,一下看到站在台阶上皱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白熠。
“阿熠!”妇人笑着走近,一下将他的心神拉回来。
“季阿姨!”白熠走下台阶,露出笑容,将手里的一捧郁金香奉上,“新年快乐!”
昨天本说今天一早就来看望季苓,但季苓推说早上要睡懒觉,实则是不想让他刚倒完时差,就要早起赶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来看她,便约了上午一道在这家美术馆见一见。
这家美术馆是季苓一位朋友的产业,最近在举办公益展览,她要来捧一捧场。
“还是你有心,不但专程来看我,还知道拿花儿来哄我开心,可比你哥好多了。”季苓接过花束,凑近感受到淡淡的香气,心情好极了,转身递给随行的佣人,吩咐道,“晚上回去,正好放到新买的那只花瓶里。”
白熠从小与季苓亲近,半年没见,此刻也十分高兴:“我离得近,本来就应该来看望您,子遇哥是因为忙工作上的事,才没能来陪您,不一样的。”
他说得不错,周子遇如今管着整个大中华区的业务,明后两天都有代表集团接受政府相关领导视察、慰问的工作,能休息的只有大年初一这一天,自然没法赶来。
季苓并非真的责怪儿子:“哎,算了,只是好久没见他,竟然也怪想的。”
白熠笑了:“那您就回国待一阵子吧,别说子遇哥,我也想常常见到您啊。”
“还是我家阿熠会说话,好吧,等这边几个展览结束,我就回国待一阵子。”她说着,忽然想起刚才见到他的样子,问,“对了,你刚才一个人想什么呢?样子看起来不对劲,遇到什么难题了?”
“没有,”他摇摇头,又想起宣宁,面上的笑淡了些,“只是有些担心一个朋友,她好像突然病了,刚才请子遇哥帮忙去看一看,他住得很近,眼下还没回音呢。”
“这样啊。”季苓一听这位“朋友”住得离周子遇近,下意识以为是他们一起的几个朋友之一,便没多问,安慰道,“有子遇在,他一向稳妥,许医生也在那附近,很快能到,你放心,一会儿再打去问问就好。”
白熠点头,觉得有道理,也没再多说,陪着季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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