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吃到饱!”
只是,向小园淋了雨,又受到一些惊吓,当夜竟然发起高热。
好在行军队伍里有随行的御医,他为向小园号过脉后,给她开了几帖驱寒降温的药方子,便离开了。
向小园脑袋发热,在马车里浑浑噩噩地躺了十多天,终于有力气爬起身。
好消息是,等她病愈的时候,他们已经距离凉州很近了,这也就意味着昼夜不停的西行之旅总算结束;坏消息是,因她病重,没能吃上肉,只能喝点好克化的稀粥,再咬上两口谢筠雪送来的蜜果子,人都瘦了两三斤。
在被谢筠雪一番告诫后,向小园已经不会再把他当成少时那个好亲近的小郎君了。
每次要上御车的时候,她都是让福生代为传话,自己躲得远远的。
福生看出来这次向小园和皇太子关系疏远,这次保不准真要决裂,心里着急上火。
一是心疼自己的高升之路此后没了踪迹;二是为向小园考虑,她都跟过太子了,身上按了谢筠雪的戳。那可是皇亲贵胄,便是自己不要的东西也得独占着,不让旁人染指分毫,谢筠雪能容忍向小园再嫁啊?那指定不能啊。
因此,向小园仗着一口气,疏远谢筠雪,在福生眼里怎么看都是一场亏本买卖。
思及至此,福生寻了个机会,亲自给向小园送药,探一探她的口风。
西行之路,途径荒郊野岭,越靠近边境的城镇越是穷困。一路上唯有茫茫黄沙和无涯戈壁,绿洲极为罕见,向小园躺着睡不着,车外风景又不好看,思来想去,她翻身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没等她端起茶碗,马车的帘子忽然翘进来一只兰指。
向小园:“……”这年头,当鬼也这么骚的么?
很快,帘子完全撩起,福生那张老迈的笑脸探进来:“哟,向仵作还没睡啊?”
向小园:“公公深夜来找我,有事?”
她看到福生就会想到谢筠雪,私心不想和他太过亲近。
于是,向小园又道:“这都过子时了,您不上帐篷休息,来我车上……深更半夜,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大好吧?”
福生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呛,他不高兴地翘起小指:“老奴就不是个男人,何来孤男寡女这种话!向仵作莫要拿老奴开涮了。”
“那公公前来,所为何事?”
福生把药端给向小园:“老奴体恤向仵作身体,给你送药来啦。”
向小园:“三个时辰后才喝的药,您现在送来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不早,正好和向仵作夜话家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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