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儿们尽皆在外,留下我等女流,恐怕我等多半要遭新掌门的毒手!”
其中那五娘乃是鲤鱼堂堂主魏辽魏文远的遗孀。此刻他还不知魏辽昨夜已死于周一之手,魏五娘惊恐异常,颤抖道:“我家当家的,在鲤鱼堂,得设法告知于他,让他接我出去才好。”急的搓手踱步,可却无计可施,遂问道:“裕儿家的,你可有什么办法?好让我等离开簇。”
武秀云沉吟片刻,吞吞吐吐道:“办法倒是有,只是......”
一群女流即刻环绕,催促道:“来,快快来。平常我们这些内眷啊,就数秀云最为有主见。”
武秀云言道:“我早上出城,在三岔岗追上公爹。他老人家却劝我回来。但是掌门人言道:‘他此番是遭了大宋新任镇北将军颜查散的算计了。故此才不得已带人前去三教堂。多半不得回转,才将掌门之位传给新掌门。’可是咱们却连新掌门是个什么样子都从未见过。对了,此时还与魏五爷相关。”
魏五娘问道:“我家老魏人在鲤鱼堂,怎地与他相关?我还盼着老魏把我接走,免得在簇惶恐。”
武秀云道:“我娘极是爱花。前日里,我娘听闻老龙湾花事甚好,便带着老爷的幼子在鲤鱼堂暂住。”
魏五娘道:“此事我知,掌门人最是疼爱你家娘。老爷前些年,失了陈青。如今娘为其生了幼子,更是宠爱有加。老来得子,真是百依百顺。我前日想跟着去见我家老魏,掌门人却不同意,我去了会耽误老魏守寨。哼!”
武秀云道:“可不是么?老爷最是疼爱这唯一的幼子,多半是怕五娘惹了娘罢。只是不知道那颜查散如何得知了此事,竟偷偷派了什么神箭八都,在半路上将娘和幼弟掳走了。掌门人眼下,亲生儿子,就唯有此幼弟。而我家陈裕,虽也受老爷信任,数日前在从叠云峰回来的路上,可也被颜查散抓走。这颜查散摆明了是要断掌门饶根啊!果真是狠辣!”
魏五娘惊骇道:“还有此事?”
武秀云反问道:“可不是么?否则老爷怎么会急匆匆带着寨中好手,赶赴三教堂?那颜查散的是,老爷要是不去三教堂,就杀了幼弟和我家陈裕......呜呜呜......”到此,她还哭了起来。
周一皱眉忖道:“这女人啊,事到自己头上,不是迷了心智,就是乱了方寸。但一旦弄起假来,演起戏来,倒做的十足。”他此时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武家庄上的江汭。
在群妇嘈闹声中,武秀云止住啼哭,忽道:“哎呀!只顾了,老爷交付我的大事忘记了!”
魏五娘急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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