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还想害死师父么?”
顶上巨石门洞外,立时少了躁动和喧哗。显然是有人止住了兵卒。
良久,宫世良惊诧的声音从巨石洞口传下来:“师父!您老怎地到了这里?”
此时巨石门洞外,黄河门六当家的九曜秀士沙通叫道:“宫头领,不要靠近门口。那安广全安老儿在下面!他不是个好惹的主儿!那老子武功厉害的邪乎儿!”
可是宫世良的脚步却又往前走了几下,正俯视洞地,探头瞧了瞧,诧异的神情满溢脸上,道:“师父!真是您老人家!”
孔道长走向铁笼,从铁笼中往上瞧去,只见宫世良秀气的脸庞,正朝向打量。
孔道长见这自己昔日最疼爱的徒弟面容如昨,神情比往昔憔悴了甚多,神情激切,嘴唇直颤,斥道:“你作的恶,总要师父填补!冲霄楼害死了白玉堂,欠下三侠五义的人情!如今又花尽心思,囚困诸多无辜之人于此!还有脸问我为何到此!”
巨石外,宫世良沉默了一会儿,悠悠的道:“师父,我自幼追随于您。许多年前,师祖遽然去世,临终前,未来得及指定掌门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由师叔祖代为执掌门户。师叔祖一心想让其徒弟,也就是我何仙亭师叔继任。我等弟子齐心拥戴师父,可师叔祖将很多对外之事,都交付何仙亭师叔出面。就连我等在外人面前想多几句话,与别的门派谈,何师叔都拦住,或支使我等去做些不相干的闲事儿。”
孔道长在地牢中听得真切,心中虽是恨极了这个弟子,可如今对话之间,很多往事又涌上心头,忍不住爱怜之情在心底泛起,不过他仍是气呼呼道:“如今你却又讲这些作甚?你若心中还有我这个师父,就把机关尽数毁去,将囚困的无辜人质,尽数放出。”
宫世良仍是不紧不慢道:“师父您老人家的酒葫芦破了,一直想买一个宛城老甸铺董匠人做的紫金酒葫芦,来也不过二两银子而已。而您老人家却不舍得采买,将省下的钱给几个师弟每人做了一套过冬的衣服。我和高世奇师弟,乔装打扮,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跑去白水庙会上卖艺,挣了几两银子,偷偷给您老买了紫金酒葫芦回去。可何仙亭师叔见了紫金葫芦,却师父您老这是贪图虚荣富贵。什么,酒葫芦破了,今日便换个紫金葫芦;弟子们衣衫旧了,便做上几件过冬的新衣;若是哪一嫌这重阳观破了,是不是也要重修另建了?修道之人,静气为先。岂可贪图世间俗物?”
孔道长本就是个热心肠软脾气的人,此时心中记起徒弟的种种有情有义的过往,叹道:“一个葫芦而已,难为你和世奇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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