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孔道长将手中两把钢钩甩出,分别勾住男女幼童的衣衫,缓缓往外扯动。
那男童呻吟一声叫痛,显然钢钩多半挂到了他的细皮嫩肉。
不多时,两名孩童被钩到门前,孔道长猛然出手,将两人齐齐从门中抓出。
就在将孩童带出房子的那一刻,那房子顶上竟撒下一个大网来,之后便机关作响,轰然坠落,跌入深坑,惟留下石桌露在外面,荡起不少烟尘。
安广全道:“真是功夫不够,心机来凑!孔道长,你别多心,我并非你!只是像司马德修之类人物,总爱用奇技淫巧游江湖,四处招摇,作下这许多机关,多半为害人之用。若是功夫到了家,侠义在心,岂会作此行径?”
孔道长仔细打量着男女二童,只见那男童此时脸色铁青,惊厥过去。
而那女童此时经过钢钩的拉扯晃动,渐渐醒转过来,只微有惧色。
安广全骂一声:“这男童胆如鼠,不救也罢。这女娃儿倒是有些胆气。”
此时那女童竟开口发声:“这位白胡子爷爷,你此言倒是错了!这男娃娃硬气的紧,数名太保爷督促逼迫,他竟咬牙不语,毫不畏惧。而我属实胆的,见到血气,我便会晕倒。”
安广全嗤之一笑:“女孩儿,我来问你,你与这男娃是兄妹么?为何被囚于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