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长二十岁上,武功虽不及莲花观众诸位叔伯,却是那些莲花门散众弟子,抑或是门长都难以企及的。那一年,我父亲竟去赴举并高中了,更日日流连于诗画书文,常常与晏殊、欧阳修等人游历山水之间,动辄数月不还。莲花观中叔伯见莲花门门风日渐不堪,便于此时力推我大哥郭起继任莲花正宗的派主。我大哥继任后,历经近十年的整顿,逐渐扭转莲花门在江湖上的风评。莲花门的弟子经商,免不了有些行骗使诈的事儿,大抵上还是公平买卖,在我大哥管控之下,还不敢杀人害命,更遑论与朝廷对抗。自来莲花派便心向朝廷!但是!两年前我大哥发现下属莲花派中,竟有人勾连襄阳王,意图谋反!这种株连九族的谋反之事,定会祸及我派之存活,我大哥岂能坐而视之?想必是为宵提前知道了消息,竟被人先下手为强,在我大哥的饮食之中下了毒!致使我大哥困卧大半年之久,终于还是在数月前,不幸离世!”
郭腾自曝本门之丑事,立时便如炸锅了一般,诸门派都纷纷斥责道:“竟还有如此以下犯上之刃,若追究出来,必诛杀不怠!”
郭腾仍是冷冰冰道:“我派之事,简述已毕!武圣人选出之后,我派便要清理门户!另外,我莲花正宗,推衡山派如十大派之位!一则衡山派本自我莲花正宗,二则衡山派行侠仗义武学之道自有独到之秘,实至名归!”
言毕,郭腾竟不下台,而是朝着于和瞅了瞅,抱拳当胸道:“于观主!多有得罪,我大哥遗言道,久听闻于观主坐镇碧霞宫,实谋今不是之高手,此生恨未相逢,遗恨九泉。在下郭腾,便冒昧向于观主请战,代亡兄跟于观主讨教几眨等过几日我回到汴梁,为亡兄上香,也好在亡兄坟前上几句话,已慰亡兄之灵。”
于和、普渡和雪竹莲,一直在静静听着郭腾演述,心中自有斟酌。
此时郭腾竟径直向于和请战,三兄弟对视一下,皆寻思:“这郭腾假借亡兄之言为托词,毫无征兆便要挑战于和,多半是存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心思。”
于和正在沉吟之际,正要起身应战,那边早恼了碧霞宫的一众弟子。
夏遂良在台下猛喝一声:“郭二当家的,东京汴梁西山坳莲花观中,莲花正宗传人,如今的莲花观主休明子,世人皆称其为不世出的高人。听闻郭二当家的乃是休明子前辈传人,想来定已得其真传。我师父已逾十余年,未与人动手了。你虽然贵为莲花派二当家的,但是要比试,定是若要考究我碧霞宫的功夫,子夏遂良便陪你走上几合。”
言毕,竟不待于和发话,夏遂良灰紫的身影儿已飞上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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