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此,若是不利于周大侠,那我为周大侠而死,死而无憾。”
武秀云随即收了剑,道:“你倒真是为了那周一竭尽心力!”此时她已听到木场外有人马之声,便持剑而立,盯着木场大门。
色渐晚,只见有七八名汉子,架着两辆马车径直入了木场。
马车本是昨夜前去燕王寨送巨木的马车。
驾车之人本是武恭手下的家丁弟子,而如今皆入了铁枪门。
那马车上托板之上,却横躺着一二十名受伤之人。
人和马,皆是从燕王寨一夜大战之后,周一着人护送伤员回来将养。
早有家丁弟子认出武秀云,只上前冷冰冰唤了一声:“姐回来啦。”随即便热情地冲着江汭喊道:“江家妹子,速来帮忙!不少兄弟昨夜受了伤!”
武秀云突然觉得自己,此时竟像个外人,而这江汭偏成了主人家一般。
她奔上前去,握住一名家丁的双臂,摇动道:“宋兄弟,我父兄现在何处?”
那姓宋的汉子挣脱武秀云的手,冷冷道:“师父与周掌门,如今与黄河门交战,你我各为一方,水火不容!你偏回来作甚?”
武秀云道:“我一早便在龙门总坛听闻,父亲他们,昨夜夺了燕王寨,攻下河曲部。路上又听闻今早周一已取下鲤鱼堂大寨!我回来,便是......便是挂念父亲。我只是想回来看看而已。”
宋姓汉子哈哈大笑道:“周掌门果然英勇!佑我铁枪门!这些年来,受够了被官府和胡虏欺辱!我等窝在这木场之中,总算出了口鸟气!”
宋姓汉子冲着武秀云道:“姐!你既已道听周掌门已占了鲤鱼堂,为何不去鲤鱼堂寻他?从今以后,我等听命于周掌门!黄河门这些年来,坏事做尽,恶贯满盈!你已与师父恩断义绝,离家出走,偏要嫁给那黄河门陈裕,令师父一夜之间苍老许多!今日念在昔日情份,我不与你为难!你好生去吧。簇容不得你这黄河门之人!”
武秀云面色红白交替,愧疚难当,自己的家里,竟再也容不下自己了。
此时她盯着武秀云正从辕上解下的马儿,心下一横,飞身上前,夺过缰绳,一脚踢开武秀云,纵身上马,扬鞭而去。
宋姓汉子看得清楚,扬鞭之际,武秀云的眼中洒下两行清泪。
而宋姓汉子眼角也有些湿润,自己从便与武秀云朝夕相处,师父曾有意将武秀云许配于自己。
他掩住自己的悲伤,偏偏刚才狠下心来,对她了那许多的绝情的话。
可是终不遂人愿,世事总是这般捉弄人。很多看似即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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