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不断轻轻拍打着,低声安慰着。
男未婚女未嫁,这种举动明显是不合时夷。
赵勋微微皱眉,陈远山也是如此,不过二人并未开口。
“儿时我娘也叫我养了一只狗儿,不,不是狗儿,是一条狼…”
“我唤它流云,它的毛发如同流云一般,好看的紧,与我日夜陪伴…”
“娘亲不喜欢流云,因流云总是抱着师姐的腿晃动身子,如登徒子一般…”
听到这里,齐招娣仰起头,竟然笑了。
“土娃也是,烦饶很,总是骂它,它不听,我舍不得打。”
陈远山诧异至极,他来过好多次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齐招娣露出笑容与人敞开心扉,哪怕只是一瞬。
赵勋与祁山对视了一眼,他捕捉到了两个关键词,师姐,以及狼。
单这个狼,赵勋就没听过哪个正经人家养宠物养狼的。
不过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赵勋轻声问道:“那贼人将你勒晕后,背着你翻墙离开,对吗?”
“是。”
“你既然晕了过去,又怎么能确定?”
齐招娣松开了保住孔文腰部的双臂,面色有些发红:“夜里,院门是挂着锁的,爷爷,锁是完好的。”
陈远山指向右侧院墙:“捕快第二日查验了一番,那里是一处脚印。”
赵勋点零头,快步走了过去。
院墙并不高,但是也不矮,两米上下。
赵勋四下看了看,又原地蹦跶了两下。
孔文走了上来:“案犯那一夜,附近是否有可借力之物?”
赵勋没好气的道:“你抢我台词了知不知道。”
齐招娣摇了摇头:“到了夜里木凳要收进屋中,院中除了木柴与磨盘,再无他物。”
陈远山走上前,指了一下院墙中间位置:“脚印就是在这里见到的,半枚。”
“这怎么可能。”
赵勋伸直手臂抓住勾住墙沿,微微一跳,费劲巴拉的骑了上去。
“是不是搞错了,我爬上来都有点费劲,更别那王鞍还要背着齐姑娘。”
“本官也是如此想的,困惑至极。”
陈远山摇头道:“因此本官断定,凶徒应是借助了某种工具,逃离时将工具也一同带走了。”
赵勋跳了下来,面露思索之色。
如果是工具的话,要么是钩锁之类的,要么是踮脚的。
钩锁不可能,一个男人加一个女子,至少二百斤,使用钩锁的话不可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那么只能是踮脚的,还是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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