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认真的解释道:“远山这孩子其实私下里与老夫并不亲密。”
“不是你将他视如己出?”
“是如此,只是他不愿与愚兄亲近。”
“这是为何?”
“哎。”厉沧均沉沉的叹了口气:“尤记得当年他酒醉冲撞了知府,老夫为他周旋,之后他对老夫,这世道不容他,他早晚会死,他害了自己就够了,哪能再害旁人。”
赵勋终于明白了,陈远山不与厉沧均亲近,是因怕早晚害了他所在乎与在乎他的人。
“不提此事了。”
厉沧均端起茶杯:“总之,此事再等三五日就好了,他骂便是,愚兄早已见怪不怪了。”
“三五日是什么意思?”
“今早京中已来了公文,刑部左侍郎亲自来府城查案,这位左侍郎为官十载,不知捉拿了多少贼人凶徒,有他前来,此案定会水落石出。”
赵勋颇为意外:“连刑部左侍郎都来了?”
“不错,此事已是传到了各家府邸,来可笑,不少府邸的公子哥竟也带着家丁、护院想要查出些蛛丝马迹。”
赵勋越听越迷糊:“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看来贤弟从未关注京中风云,刑部在六部九寺中算不得势大,但这左侍郎为人刚正,京中为官十载,名声极大,数次科考舞弊之案皆由他主审,不知抓了多少朝臣勋贵,府城读书人多会科考,心里想着若是能在这位刑部左侍郎面前出出风头,将来入京时也好受其照拂一二。”
赵勋恍然大悟,和之前自己在肃县的情况差不多,白锦楼来“视察”,自己和郭家不也想着在大人物面前露露脸为日后铺路吗。
“瞎几把裹乱。”
赵勋不屑道:“四书五经都没看明白,学人家破案,帮倒忙。”
“贤弟所言极是,读书人好好读书便是,哪里懂的破案。”
“嗯,他们的确不懂。”赵勋突然一拍胸口:“可我懂啊。”
厉沧均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赵勋双目灼灼:“老哥哥不瞒你,其实弟弟我真的懂的破案,不敢十拿九稳,至少比那群傻缺读书人强,要不…让我试试,当然,我不是为了在刑部左侍郎面前露脸,主要是为了给咱府城百姓一个公道。”
“这…”厉沧均满面困惑:“贤弟真懂这缉凶之道?”
“反正比那群读书人懂。”
厉沧均半信半疑:“贤弟不是自幼长于肃县整日读书问道,怎地又懂这缉凶之事?”
“这个怎么解释呢,就是…对,我们之前那个县令郭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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