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刁民。”
这子一大早去溪边捉鱼,尿急就在溪边解决了,被一群老娘们挥舞着捣衣锤追了半里路。
不怪他被追,一开始他往溪水里呲,被一群老娘们骂了,然后这家伙转过身继续呲,滴帘啷的和挑衅似的,不追他追谁。
“山山啊,过几我就要去府城了。”
赵勋突然见到地上有一根树枝,很长,很直的树枝,并且顶端还有三个岔开的枝芽。
任何男人,无论多大岁数,没有人可以拒绝一个像是三叉戟的木棍。
赵勋弯腰捡了起来,挥舞了两下如获至宝:“你要跟着我去吗。”
“的当然要去。”
祁山乐道:“您去哪,的就去哪。”
“我先和你清楚,府城不比咱们肃县,当官的多,世家子多,不心得罪了某个人,这家伙可能一句话就会让咱们死无葬身之地。”
“的知道,大人物,咱惹不起。”
“嗯,所以咱们尽量低调,行事要谨慎。”
“您怎么,的怎么做。”
“不过听府城的姑娘也多,全是大家闺秀。”
赵勋略微向往:“你去过府城吗,沿途也有好几座大城。”
“没去过,不过听闻过。”
“漂亮姑娘多吗?”
“贼多。”
“真的假的。”赵勋双眼放光:“话我还没成亲,不定还能碰见看对眼的。”
“您和贼看对眼做什么?”
“我和贼…”赵勋终于反应过来了:“你贼多就是…贼挺多的意思呗?”
“嗯,山匪也多。”
祁山的是实话,越是靠近南边关,山匪流寇越多。
二十年前张问苍事件之后,好多军伍怕被连累逃出了营,只能落草为寇,足有上万人不止。
要知道这些军伍可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卒,又是成群结队,少则数十,多则上千,根本不是各城各县兵备府的辅兵可以应付的。
别事情只过去二十年,就是过去三十年,五十年,这些人都没有清白身份,根本无法改头换面过平常饶生活,因此只能居于山中,遇到剿匪官兵,能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流窜作案。
加之灾人祸不断,大量的流民没有被官府妥善安置,其中男女老少都有,最终也入了山成了山匪,好多年轻人也接棒成了匪二代甚至是匪三代。
到了五六年前,朝廷开始和南关外的异族议和,南军也腾出手来,调拨了不少各营精锐去了折冲府,没事就上山剿匪,几乎没什么大规模的匪窝了,平常跑官道上打劫的,也多是一些不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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