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知该点什么好了,白锦楼能活着回来,估计祖宗在下面没少托关系。
“不过这柳村,是有古怪。”马岩跳下了书案,抱着膀子道:“村中百姓绝非善男信女。”
“怎么?”
“归来时寻问过官道驿衙吏,柳村三面环山,群山之后山匪众多,翻过群山便是通往南关的官道,十余年来,山匪劫掠商队之事层出不穷,折冲府将士数次入山剿匪,每次都是扑了个空。”
赵勋不明所以:“这能代表什么?”
“上山为匪,下山为民!”
“柳村的百姓是山匪?”
“只是怀疑,前朝时各道山匪多如牛毛,这些所谓的山匪其中不少本就是百姓,活不下去了才上山为匪,劫到了吃喝便回到村镇之中度日。”
赵勋犹豫了一下,不太确定的道:“应该不能吧,柳村百姓活的挺好的,有地种,还有不少村民在我赵家马场上工,我爹从未亏待过他们,村民不愁吃穿,没必要当山匪吧。”
马岩没吭声,刚才“赎人”的时候,那些看似和庄稼汉似的柳村村民给他的印象极深。
到了村口下了马,数十个村民高举火把,看到他第一眼并非是打量他的容貌,而是看向心口、咽喉两个位置。
下了马之后,马岩感觉自己并非是被一群村民围住了,而是被困在战阵之中,困在了必死的战阵之郑
就在此时,丁三又快步走了进来。
“马将军,赵公子,白大人寻你们去后衙,是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