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忍住,来到了赵勋面前。
“最慢二十日,最快十日,如果陈家能请得动厉沧均,你不想法子应付过去,反而操办这什么书院是何意,和哥哥句实话,到底如何想的?”
看得出来,马岩是真的急了,也是真的将赵勋当朋友了。
马岩将赵勋当自己人,赵勋又何尝不将马岩当亲生的朋友。
“不能,不是信不过你,而是一旦了,如果这事没成的话,你多少都要沾点关系。”
“本将是亲军,怕他个鸟。”
“就是因为你是亲军。”
赵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如果有一我入仕为官,入朝为官,陛下不定会问你,问你关于我的事,你怎么回答。”
“照实啊,人仗义、阔气、满肚子坏…满肚子如怀了崽子的妇人一般全是诗书,干练之才,得重用。”
“如果我搞垮了陈家,用某种不正当手段的方法搞垮了陈家,陛下问你,你又该怎么?”
“这…”
马岩终于听懂了,难怪这几日赵勋总是回避一些问题。
是啊,赵勋和他,他的确能帮上忙,可帮了之后呢,如果这些手段见不得光,子真要是有朝一日问起来的话,他实话实还是帮着隐瞒?
隐瞒了,那就是欺君之罪。
不隐瞒,那就等于给赵勋卖了。
“成,兄弟懂了,不问就是,你子想的还怪远嘞,如今只是举子,都奢望到了假以时日入京为官上达听,不知是你未雨绸缪好,还是痴心妄想。”
“未雨绸缪吧。”
赵勋耸了耸肩:“人总要有梦想吧,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马岩干笑一声,没听懂。
赵勋最后又溜达了一圈,很满意,与马岩勾肩搭背进入了马车之中,一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马。
…………
陈府,正堂。
陈奉瑾站在屋檐之下,面色有些阴沉。
“瞧清楚了,当真是个书院?”
“是,瞧得一清二楚,叫做至道书院。”
管家李拜山垂着头:“马将军与不少军士一同出的城,用的是之前那典簿的宅子,还买了不少纸笔,赵二郎出城时还拿着一把戒尺,一副要亲自教书的模样,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莫非是白锦楼交代的?”
“打探过了,衙署中无人知晓。”
李拜山也很困惑,最近陈奉瑾让他一直盯着赵勋,因此知道这子要办书院。
其实很多地方的书院教书先生,还真是秀才和举人。
这些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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