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早些时他听了一件事,县衙所有差役、狱卒都被赶了出去,唯独留下了一名狱卒,只留下了这一名狱卒。
眼看着军伍们冲进了府中,郭晋安大急:“叔父,叔父您快斥退他们,您…”
郭尚文充耳不闻,老脸煞白,猛的看向面无表情的赵勋,瞳孔缩成了针尖一般。“是你,定是你,你坑害晋安!”
“证据。”赵勋伸出手:“污蔑这种事,是不是你郭家饶传统,而且还专盯着我一个人污蔑。”
“你放屁!”郭尚文喊道:“明明是你污蔑本官侄儿。”
“很委屈是吧。”
赵勋快步走到郭尚文面前,轻声道:“记得之前在公堂时,你授意吴勇污蔑我爹时,大人觉得是否有些似曾相识。”
郭尚文张大了嘴巴:“你…”
“就是污蔑你。”赵勋淡淡的道:“怎地,你不服气?”